【楼诚】月圆花好『上』
开始还债....
@蜡笔小曦 点的【月圆花好】@维木向东 点的屠苏酒
都是暖暖的楼诚，所以就放在一起写啦.....
谢谢你们的点梗，爱你们❤
严重瞎掰，严重OOC......
虽然我没文化，但是我爱发糖啊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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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诚以前没喝过屠苏酒。
孤儿院里没这习惯，桂姨也不在意这样的事情。
他在厨房里看过明家吃年夜饭的场面。人虽然不多，但热闹，尤其是那个最小的明台，从这头跑到那头，明镜抱了明楼抱，活泼的不得了。
吃年夜饭前，桂姨拿出提前酿好的屠苏酒，也不多倒，就一碗，往餐桌上送去。
从明台开始，然后是明楼，最后是明镜。一家人分喝一碗酒。
明台不爱喝这个，眉头皱的紧紧的，明镜哄他，就喝一口，喝了以后，就不会生病啦。
明台信以为真，反正就一口嘛，大义凌然的喝下去。
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，阿诚以为这个东西是药，很不好喝。
直到他以明诚的身份在明家呆的第一年。
他第一次看到这么丰盛的年夜菜，眼花缭乱，正不知道吃那个好的时候，明台递过来一个碗。
阿诚哥，该你了。
阿诚接过碗，看着碗中褐色的液体发了会儿呆，他隐约想起来那时看见明台喝这个时候的反应，而且今年也不太好。
明楼见他迟疑，耐心的跟他解释。
这是屠苏酒，是在春节时饮用的，故又名岁酒。从年龄最小的开始，年长些的在后逐人饮少许。原来是为了预防疾病，滋补保健，到现在就是一个习俗，取团圆的意思。懂了吗？
阿诚一知半解的点点头，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。
入口的味道有些苦，让他皱起了眉头，怪不得明台不喜欢。回味有一丝甘，不仔细的话是感觉不到的。
阿诚把碗传给明楼，明楼接过喝一口又传给明镜，看到阿诚的神色后故意问他，好喝吗？
屠苏酒是用中药做的，味道略苦，阿诚和明台一样喜甜，应该是不喜欢的。
阿诚这时刚好感觉到了那一丝回味的甘，点点头，嗯，甜的。
甜的？明楼有点惊讶，很少有小孩子喜欢这个味道。
阿诚又说，先苦后甜，很好。
明楼的惊讶变成欣慰。
他的阿诚真的很好。
巴黎没有屠苏酒这一说，可这么多年的习惯还是不能减。
阿诚中秋刚过就开始留意做屠苏酒要用的药材。费了好大功夫，元旦的时候总算是凑齐了。酒要泡一个多月，时间刚刚好。
除夕那天，阿诚做了几道在上海常吃的年菜，引的明楼感慨，真好，要是有屠苏酒就更好了。
阿诚正好从厨房拿酒出来，你怎么知道？
还真有啊？
明楼凑过去，煮沸后的屠苏酒药味更加浓烈，闻着却很舒服。
你在哪里买的？
你觉得巴黎会有这个？
你自己做的？
阿诚得意笑笑，光材料我就凑了好久。
不愧是我家阿诚。
一碗屠苏酒，阿诚一半，明楼一半。喝完后两人互道新年快乐。
这是他们在巴黎的第一个新年。
阿诚做屠苏酒的手艺是跟明镜学的，也不算是学，就是去巴黎篇跟明镜要了方子，问了些注意事项。他看明镜做过，一点也就明白了。
他去伏龙芝的第二个月，是农历的新年。
屠苏酒早就做好，只是没料到有这一出，现在安静的呆在厨房的柜子里。
他跟明楼写信，告诉他酒在什么地方，喝的时候要煮沸，但也不要喝的太多。
半个月后收到明楼的回信。
你不在，一个人喝没意思。
阿诚看着信笑了，也是，明楼当时告诉他这个酒有团圆的意思，现在他们都是一个人，确实少了点什么。
阿诚顺着他的意思回他，那就攒着，等回去了都补回来。
三九年的初冬，明楼和阿诚回沪，久违的上海，久违的家。
虽然每天忙于跟各路牛鬼蛇神周旋，阿诚还是抽空做了屠苏酒，除了明楼，家里的人还没尝过他的手艺呢。
三十晚上，明台给新政府送了个大礼，汪曼春几近崩溃。去现场敲打了一番梁仲春，送完汪曼春回酒店后已经是深夜了。
回家后他俩也不急着进屋，在院子里放起了烟花。
在外面的时候过年可没这么清闲，他们歇了，那些情报的传递可不会停。
明楼和阿诚并肩站在烟花前，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还没来得及感慨两句，明镜就出来了，喊他们吃饭。还没进屋，明台也回来了。
多好，一家人又团聚了。
饭桌上，还是和当年一样，明台依旧不喜欢那个味道，抿了一口递给阿诚，阿诚又给明楼，明楼再给明镜。
一碗酒，一顿饭，一家人。
国内形式太复杂，明楼安排明镜出了国，家里的生意也开始慢慢转走。明台去了北平，上海只剩他们两个人。
好像也没什么变化，只是地点从巴黎变成了上海，人还是一样的。
家里没了别人，他俩也不用顾虑太多，回来后终于可以卸下伪装，稍松口气，看看自己本来的样子。
四一年的除夕夜是在海军俱乐部过的，反正就他们俩，也不用急着回家。
明楼应付完那些人后自己坐在吧台旁坐着，看阿诚在舞池里从善如流的和别人应酬，心想什么时候也和阿诚跳一曲，他们的舞都是请专业的老师教的，他没跟阿诚跳过。
到家又是深夜，二人照例在门口放了烟花才进去。
进屋后，明诚去了厨房，明楼去了书房。一个煮屠苏酒，一个摆弄唱机。
悠扬地歌声在明公馆里飘着。
浮云散，明月照人来
......
分完屠苏酒，明楼向明诚行了个礼。
明诚先生，能请您跳一支舞吗？
当然。
唱机还在缓缓的转着，还是那张月圆花好。
.......
这园风儿向着好花吹，柔情蜜意暖人间
.......
耳边听着月圆花好，此刻正是花好月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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